聽到唐卿之吩咐,本來就在注意著古琴曲的周逸清更是全神貫注的開始聽起來了正在放的這一首陌生的古琴曲。
曲子一開始的速度就比周逸清最熟悉的《欸乃》快,周逸清聽得很清楚,不是手法的原因,而是速度。四個音符一個長音,比較輕的幾個音符彷彿是滑過一般的優雅前進,無端的讓周逸清想起了曾經學過的“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
隨後的部分彷彿就是刻意的讓曲調在高低中不停調整著,音節流亮,熱烈奔放而又深摯纏綿,彷彿是在不斷的接近、不斷的回顧。
曲子長音似乎很少,但是一旦出現長音便是要拖全整個音節的。整首曲子似乎除了段落的重複之外,每一個音節都沒有過重複,每一次出現都是一個全新的呈現。
一聲聲的低吟高唱彷彿是融楚辭騷體的旖旎綿邈和漢代民歌的清新明快於一爐,用一直置身事外的清晰,講述著一個被親眼所見、理應被傳唱的傳說。
曲子很短,大約只有三分鐘,所以周逸清得以反反覆覆聽了好幾遍。不同《欸乃》的曠明,這一首曲子顯得更加旖旎。如果說《欸乃》是逍遙出世的田園詩,那麼這一首曲子一定就是那來自遠古、思無邪的《詩經》。
“逸清聽到了什麼?”收拾完了的唐卿之坐到周逸清對面的藤椅上,給周逸清泡了一杯淡淡的清茶,芳香撲鼻。
周逸清接過唐卿之遞給他的茶,用嘴巴吹了好半天才小小的抿了一口,唐卿之泡茶向來是用自己煮的水泡的,溫度十分夠勁:“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相交通。中有雙飛鳥,自名為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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