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城,依然行人如織,似乎並未受到戰亂的影響。只是往日裡隨處可見的白蓮教標識,已經無影無蹤了,那些聚集民眾講經宣法的教徒,也都被抓到大牢裡,或殺或關,再沒有一絲蹤影。
這都是按察使魏源的功勞,自從上任後,他不辭勞苦,夜以繼日的打擊境內的白蓮教,至少在省城之內,已經基本消除了白蓮教的影響,其餘官軍控制的地方,白蓮教的氣焰也大大減弱,至少不敢再明目張膽的橫行鄉里,發展遇到極大的阻力。
付出的代價就是,短短數月時間,魏源的頭髮斑白了不少,面頰上的法令紋也加深許多,此刻他坐在轎子裡神情凝重,似乎在做什麼重大的決定。
轎子到了安遠侯的行轅,徑直抬入院內,落轎後,長隨開啟轎簾,魏源便看到柳升穿一身青色的綢面襖,黑色的紮腳褲,腳下一雙牛皮暖靴,活脫脫一副山東地主老財的樣子,正坐在迴廊欄杆上痴痴發呆。
魏源走到安遠侯身前,輕聲喚了句:“侯爺。”
柳升愣了一會兒,才茫然抬頭,看到是魏源,連忙招呼他道:“來了?快坐下。”
魏源看看柳升屁股下的欄杆,有些無奈的微笑道:“下官還是站著吧。”
“隨你便。”柳升滿面愁容,根本沒心情和魏源客套,他滿眼都是紅血絲,嘶聲說道:“皇上的旨意到了。”
“哦,聖意如何?”魏源輕聲問道。
“限我十日內出兵,否則退位讓賢……”柳升悶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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