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各執一詞,最終誰也沒有讓皇帝徹底相信,反倒把朱棣繞得稀裡糊塗,終於不耐煩地將案子踢給了刑部和都察院,命其一定要‘從重讞獄,不得姑息’……本來是要三法司會審的,但因為大理寺卿還牽扯著齊大柱的案子,沒有審清之前,暫時不宜出任主審,便只好改為兩大總憲會審。
按說以朱棣的性格,光派法司審理是不會放心的,他擔心如今朝中的官吏們朋比結黨層層糾纏,誰和誰也難以分開,劉觀和吳中難免會庇護胡廣和梁潛。但王賢已經把他和紀綱的矛盾,擺到皇帝眼前去了,讓朱棣不得不把錦衣衛鎮撫司排除在案件審理之外,最後指派自己信任的宦官黃儼加入審訊,這才放心。
這對王賢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勝利了。因為考題八成是那梁潛洩露出去的,想給他洗白的話,只能把紀綱也拖下水。而紀綱的做法也確實有很大的漏洞,被王賢緊緊抓住‘栽贓陷害’、‘刑訊逼供’兩點,再加上證據不足的致命缺陷,就讓他的話在皇帝眼裡,顯得不那麼可信了。只要能讓皇帝無法馬上決斷孰是孰非,便是給胡廣和梁潛爭取了時間。贛黨那麼大的名氣,要是這樣都沒法應付過去,那死路一條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正是效仿了紀綱一夥在齊大柱案上採取的策略,先將水攪混了,再給所有人身上都塗上泥巴,讓所有人的話顯得都不可信,最後只能是個不了了之的結局……當然能不能是這樣,還得看雙方角力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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