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兵部諜探司正式落戶揚州衚衕之後,張越就一次都沒去過。原因很簡單,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實在太扎眼。與其讓那個異常低調的衙門引起無數人的關注,他寧可讓胡七時常上衙門稟報事情,至少,諜探司雖說不屬於兵部四司,可公務往來終究是誰都挑不出理來。所以,這會兒他硬生生忍住了直接往揚州衚衕去的衝動,徑直帶著胡七打馬回了兵部。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三門,張越就直接吩咐皂隸守在外頭,帶著人進了屋子。一屁股在交椅上坐下,他就頷首道:“你直接說吧。”
“屬下怕耽誤事情,因此審訊時,特意留著一個人在旁邊記錄,還是大人一邊看,屬下一邊解說。”
胡七既然這麼說,張越就接過了他從懷中取出來呈上的那個油紙包,拿在手中卻還有些溫熱。開啟油紙包,取出那一沓小箋紙和幾封信,他就一張張仔細看了起來,間或有詞不達意和前後不一的地方,胡七就會在一旁解釋幾句,從頭到尾看下來,他的眉頭越鎖越緊,到最後甚至擰成了一個結。
甚至有那麼一會兒,他懷疑起了那個應該已經死了的人是不是沒死,於是還能興風作浪。
開啟其中一個信封,抽出那幾張已經發黃了的信箋。他一目十行掃了一遍,隨即放下又去看第二封,一封封信如是看了下來,他不禁站起身,隨手把這些重重往桌子上一扔,又使勁揉了揉太陽穴,沉聲問道:“這些事情不少是你經歷過的,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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