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鎮撫司衙門和錦衣衛衙門並不在同一個地方,畢竟,前者還多了一座陰森森的監牢。這詔獄不同於刑部大牢或大理寺監,但凡只要進來的便是欽犯。有的沒過幾天就會押赴西四牌樓直接處決,有的則是關上三年五載,有的則是在蹲上幾天至幾十天大牢不等之後,被重新放出來官復原職。總而言之,大牢中每天都上演著幾幕悲喜劇,牢頭獄吏都已經習慣了。
儘管按例不許獄吏私自傳帶外頭的東西,但獄中不少犯人都已經是關了多年,難免有家人牽掛惦記,於是少不得就有人疏通關節,悄悄打點些東西送進來。畢竟,倘若只是北鎮撫司供應的牢飯和那點微薄四季衣物,犯人別說熬十年八載,就是十天半個月也難能。只要肯掏錢,別說是東西,就是人也能喬裝打扮帶進來。
這天,三個身穿灰布衣裳的人悄悄進了北鎮撫司那個不起眼的後門,在一個獄吏的帶領下穿過了一條陰森森的小徑,最後被帶到了一間簡陋的屋子中。看守最要緊犯人的南監牢頭吳成早就等在了這裡,仔仔細細審視了一番,他就發現三個人都面生得很,於是便對那個獄吏招了招手,旋即壓低了聲音問道:“他們都是來看誰的,交了多少數目?”
那獄吏比劃了一個巴掌:“都是咱們的老關係介紹的,決計沒有問題。那個來送冬衣的是夏家家人,另兩個則是來看那位杜學士的,老規矩,每人收了一千貫寶鈔,外加這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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