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撥人這麼一打照面,跪下的皂隸們自然而然地被忽略了過去。此時此刻,另兩撥人你眼瞪我眼地彼此互視,那目光交擊何止幾個來回。相較於房陵和孫翰,張越倒並沒有多少忐忑——他已經下定決心絕對不來國子監這一畝三分地廝混,既然如此,這國子監祭酒權力再大,那也不關他的事,料想對方還不至於拿著他私逛國子監這條罪名大做文章。
因此,他的注意力幾乎全都在那個疑似錦衣衛的中年人身上。而且,不知是直覺還是錯覺,他總感到對方的目光也都在自己身上打轉,其中那種意味深長如同鷹隼一般的審視,和之前沐寧的那種打量極其相似,彷彿能時時刻刻在人身上扎幾個洞出來。
這邊兩個人對上,那邊三個人同樣是對上了。
國子監祭酒蕭衛乃是洪武年間的老文官,建文年間卻不像方孝孺黃子澄那樣蹦躂得歡快,於是不哼不哈一直撐到了現在,好歹也混了個從四品的清要之職。本著文武不相容的宗旨,他對於國子監中的那些武官子弟向來看不順眼,此時若不是身旁的這個人身份極其不同,他幾乎就想動用監規把房陵和孫翰一塊收拾了。
按捺了又按捺,他方才氣咻咻地冷哼道:“如今乃國子監休課期間,你房陵和孫翰帶著外人到此地閒逛,視朝廷法度於何地?念在爾等年少無知,速速把人帶出去,日後若有再犯,這繩愆廳卻不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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