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停止了話題,雙手抱胸,頭靠車廂,開始閉目養神。而他的導師兼未來岳父也不再多說,盤算著自己的安排。很快,馬車到達了目的地,國民公會的所在地:民族宮。
如果你想狂熱,就應該做伊斯蘭教徒;如果你想虔誠,就應該做佛教徒;如果你想感悟,就應該做基督徒。安德魯儘管掛著一張加爾文教派的面具,但在內心根本不屬於任何教派,或許應該稱讚他是無神論者。然而,下車後的安德魯蛻變成為一名朝聖者,在他的身上,你能感受到各類教徒的“優良品質”。
伊斯蘭教徒的狂熱,表現在他言語中。步行在議會大廳路上,安德魯將軍透過巴拉斯的介紹,“榮幸”與“久仰”成為他問候兩旁議員的常用語,年老的,年輕的,既不年老又不年輕的。謙卑、熱情、有教養,這是所有接觸東方人後的第一印象。
佛教徒的虔誠,體現在他舉止上。邁著女人式的小碎步,緊跟在自己導師身後,每到一處地界,就高聲發出“偉大”與“光榮”的感嘆詞。如果不是具備東方人面孔,並在老議員的帶領下,恐怕連民族宮裡的清潔工都會以為這是鄉下人進城。
基督徒的感悟,源於將軍的表情。行經途中,偶爾也會停頓下來,在新豎立的某個偉人前,或花壇的噴泉邊,以肅穆莊重得有些誇張的面容,沉思片刻。“狂熱的革命者”與“虔誠無比的同志”,這是別人對他的評論。“偽道士!”則是巴拉斯對弟子毫不客氣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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