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和小吃送了上來,朱玉霞端起一杯咖啡,輕輕送到嘴邊。一般女孩子端杯子,都會自然而然的翹起蘭花指。朱玉霞這一回不一樣,不但沒有翹蘭花指,端著咖啡杯的手指指節,還有點發白,似乎很用力的樣子。
劉偉鴻瞥了她一眼,說道:“朱醫生,你有心事?”
朱玉霞長長的睫毛抬了起來,也望了劉偉鴻一眼,眼神之中,確實是有點憂鬱,淡然問道:“你怎麼又知道了?”
劉偉鴻笑了笑,說道:“跟個學心理學的研究生在一起,自然就敏銳一些了。不過,我有點奇怪,照理說,你的日子應該過得比較自在才對。”
照世俗的觀點來看,朱玉霞確實沒有什麼不開心的。父親的官越做越大,自己又是帶薪讀的研究生,還是自己喜歡的專業,完全沒有什麼好操心的。或許普通女孩子到了朱玉霞這個年齡,還沒有找物件,是一樁很重的心事。但對朱玉霞而言,卻不存在這個問題。劉偉鴻現在基本可以斷定,朱玉霞是個獨身主義者,要在這個方面有煩惱,也是怎麼應對父母的“逼迫”。
朱玉霞輕輕一搖頭,說道:“不是我自己的事。我這段時間,每次去常委院,我爸都從來沒有開心的時候。今天見到你,你也一樣……這個當官,真的那麼煩惱嗎?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爭著要去當官呢?”
劉偉鴻不由一怔,想不到朱玉霞是為了這個事情不開心。或許,看到朱建國皺眉緊鎖,只是她不開心的原因之一,對這種現象不理解,也會因之煩惱。學心理學的人,一旦對某種心理產生了疑問而得不到解答,自然也是會憂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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