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德兄,今日我們在此舉杯痛飲,待明日之後便要同殿為臣了,將來還要請嗣德兄照顧一二。”周慕白架起捋袖夾起筷子一臉的神秘。
楊嗣德不以為然的笑笑,心道這個秀才當真是大話連篇,就憑他一個小小的秀才,還充任過緬王的通事,還想著與自己同殿為臣,當真是可笑,不過他為官十幾年早已學會了處變不驚的本領,只微微一笑,道:“那麼楊某便拭目以待,只望周兄一步登天入殿為臣了。”
周慕白道:“楊兄定然是不信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干係,明日便能見分曉。”
他舉起酒杯自飲自酌了幾口,嘆道:“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多少讀書人便為了這句話十年寒窗,日夜與孤燭相伴,今日我要破了這個規矩,讓世人都知道就算是一個秀才,照樣能封侯拜相,志在千里。”他指了指楊嗣德,哈哈笑了兩聲:“清流做官只為名流清史,奸裘為官只為權位,我與你們不同,我只為求財,只求功成名就之後金玉滿堂、美女成群便可。”
楊嗣德默然無言,他實在是無話可說,堂堂內閣大學士何必要和一個狂生計較,若不是他在緬國有些人脈,楊嗣德還不想得罪於他,否則理他做甚?
夏夜炎炎,扁舟順水而下,附和著奔騰的流水,猶如開弓之箭一般穿梭而過,消失在夜幕中,只留下一縷淡淡的酒香徘徊在河水上空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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