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副省級這個層次，互相之間，都是雲裡霧裡的，無論是政治立場，還是背景關係，都不能讓人一眼看穿，彼此之間直接溝通的機會，已經很少了……

卓立華和陳志溫也沒就這個問題，溝透過什麼。

卓立華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才想起自己沒有聯絡楊子軒的方式，聯絡上秘書，才找到了楊子軒的直接聯絡方式。

接電話的是個清脆nv聲，讓卓立華皺了皺眉頭，不一會兒，才聽到楊子軒拿過電話。

“卓省，這麼晚，還沒休息啊……”楊子軒打了個呵欠。

“你該不會躺下了吧？”卓立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這不像是你的xìng格啊，晚宴也不沒參加，你是不是在逃避什麼……”

卓立華自然不會認為楊子軒陷入了鄉鎮企業倒閉cháo的問題，畢竟楊子軒來廣陵沒多久，不過楊子軒這樣躲避一些公開場合不參加，也不怎麼合常理，卓立華猜想應該和廣陵市內的鬥爭有關係。

“可能有點累了吧！”

“丁chūn華同志剛剛找過我，談過了姜州的問題，他的意思很明確，姜州要整體升格，但是不能單獨升格，做個光棍司令，廣陵的一些縣市必然要劃入新的姜州市……”

楊子軒沉yín了一會兒，卓立華說這句話，等於向他攤牌，丁chūn華藉著卓立華的嘴巴說出這句話，恐怕是想拿下午的事來威脅他了……

“這個我不能做主！廣陵不是我的一言堂！南蘇更加不是我的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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