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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青提前結束了在鄰市的學習工作，被他父親親自接了回去。蔣榮給紀青收拾行李的時候發現了兩件大號的白襯衫，這個尺寸顯然不會是紀青穿的。

“榮伯，這是我的。”紀青一把抓回襯衫塞進行李包裡。

“是先生的。”蔣榮猜道。

紀青把包包的帶子繫上，自己提在手裡，然後對蔣榮道：“去年父親給我的。”

蔣榮狐疑問道：“那你把它帶來做什麼？”又不能穿。

紀青衝蔣榮皺皺鼻子，半真半假道：“睹物思人啊，你老人家當然不懂。”

蔣榮第一次被紀青這樣嚥住，愣了下才道：“人小鬼大。”然後轉身走了。不管紀青帶著紀重山的襯衫做什麼，但有點蔣榮是可以肯定的，這孩子很尊敬他父親，這也是蔣榮樂見的。蔣榮今年雖然已是五十歲了，但也許保養的好，看起來也不過才四十出頭，神也很好。

紀重山坐在車子裡，前後兩輛車，紀青以為自己會坐在後面一輛裡，但等他走過去時坐在車裡的紀重山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跟在後面的蔣榮看見紀青上了紀重山的車，自己便帶著東西去了後面一輛車裡。

車子滑動，紀青坐在車裡，和紀重山一起坐在車後座。這還是第一次紀青清醒著與紀重山一起這樣坐在這裡，上次他喝醉了，自己還倒在了父親的身上，不過紀青不記得了。

這樣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紀青在醫院裡睡足了，這時又睡不著。與父親各據一邊，也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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