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兄遣你過來,不就是求一個心安嗎?”話間情緒莫辨。
他有些浮腫的手指端起酒杯遞到唇邊,喝下一大口,隨後將唇覆上懷中歌伎的唇哺了過去,有些許酒液順著女子的唇角溢了出來,帶著胭脂的淺紅,溼了薄紗舞衣。
“大人,我們大人亦是心中擔憂,惠、淮二州本就是一體,任哪一邊出了事都是唇亡齒寒的事啊。”他雖是喝了數杯酒液,但是神智卻極為清明。
心知這惠州的唐賢隆完全是敗絮在內,若非與寧國公有親,根本就坐不上這個位置。但是不管這惠州出了什麼事,都絕不能連累到自家主子。
“砰”的一聲,酒杯傾倒在織錦桌布上,水液很快地蔓延開來。水榭中立時一時便是一靜,唯有琴師手下未停,清淡的聲音徐徐傳出,遠遠向著夜空。他沉靜的眉眼看著手下的琴絃,很是專注。
“徐仲雲,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唐賢隆砸了酒杯,一把推開懷中的歌伎,滿面怒氣地看著文士,下頜處的肥肉隨著他說話的動靜抖動著,酒液滴落了些許在手指碩大的祖母綠指環上,顯得很是刺眼。
“大人,仲雲別無它意!”徐仲雲站起身拱手道,很是謙卑。他是淮州州牧孫德義手下第一幕僚,這次受命而來,若是其中出了任何的差錯,自己的地位定然不保。奈何這唐賢隆本就不是好相與之人,很是棘手。
“別無他意?”唐賢隆冷哼了一聲,用白絹擦了手,雙眼陰鷙地看著躬著身的人,嘴角滿是嘲諷之色,“孫德義他什麼東西?連個下人都幹在本大人面前放肆!”說著語氣越重了些,竟是帶上了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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