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冬:“討厭她們看你的眼神,我在你旁邊就像隱形了一樣。”
程宣好笑地摟了摟他的肩膀:“只要我把你當寶不就行了?”
毛玉衡的臉一下子紅了,他既喜歡這種感覺,又討厭程宣的曖昧不明。
“初三來北京嗎?”程宣問。
毛玉衡點了點頭:“嗯,要去拜訪大姨和大外公。”
“到時候去我那兒住。”程宣說。
這句話立刻引發了毛玉衡內心如同海嘯一般的遐想,他年輕的身體正是敏感的時候,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丟擲這樣誘人的邀約,讓他立刻感覺渾身都軟綿綿熱騰騰的。他沒羞沒臊地答:“好啊。”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衡衡,你還是跟媽媽去大外公家住吧,你一個小輩,來到這兒不去拜訪長輩算是怎麼回事?”
“那我去看完外公再去宣哥家住。”他堅持了一會兒,又扭頭拖長了聲音對媽媽撒嬌:“媽~你就同意吧,有宣哥看著我呢,我不會出去亂跑的。”
程宣笑了笑也說:“放心吧小姨。”
程宣把他們送回老宅,自己又去趕另一場攤子,都是從小熟識的朋友,沒防備被多灌了兩杯。回到家的時候,毛玉衡已經在門口坐著等了,樓道里雖然也有暖氣,但北方的溫度到底還是低,他坐在那兒雙臂抱著腿,把臉埋在膝蓋中間,迷迷糊糊有些想睡,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他,唇紅齒白像只想被人吞吃入腹的小兔子。
程宣看著眼前的美景已經不甚清醒,酒j和痴戀了多年的情愫在腦內發酵糾纏,讓他有些難以自持。
毛玉衡站起來,不顧蹲麻了的腳過來扶他,口中說:“怎麼喝了這麼多?鑰匙在哪兒?”
程宣沒說話,雙臂摟住他,唇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掃過毛玉衡耳後的面板,呼吸噴灑在上面,連酒氣都變得怡人了。
毛玉衡一手扶著程宣,另一隻手在他身上 />鑰匙,剛剛聽到咔嚓一聲門開的響聲,毛玉衡的耳珠就被人含在了嘴裡,他的腦袋像是出了故障的電腦機箱,一下喪失了運作的能力,整個人像是喝了二斤白酒一樣醉倒在程宣的懷裡。
接下來的行動順理成章,毛玉衡一點兒沒有反抗的被推倒在床上,他仰著頭主動獻上自己生澀的吻,與程宣津y糾纏。
“輕點兒,疼!”年輕未經過開發的身體十分敏感,他不自禁喊了一聲。
程宣猛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像是從迷濛的夢中突然清醒了一樣,愣愣的看著身下的男孩兒。
毛玉衡見他沒了動作,主動用手臂勾了勾他的脖子,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有些羞臊地說:“沒關係,繼續吧。”
程宣卻一把推開他,像是被什麼猛獸追趕一樣落荒而逃,毛玉衡只聽見砰地一聲門響,他的整個青春就這麼被攔腰截斷了。
白皙的面板上還留有剛剛情到深處的痕跡,他絕望地仰頭看著天花板,淚珠順著臉頰不自覺地往下流。
從那一晚開始,整整兩年的時間,他再也沒有見過程宣,慌亂而迅速終結的□□,連一個像樣的答案都沒有得到。
二十歲的毛玉衡把腳架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嘚瑟地抖了抖:“我要吃葡萄。”
程宣洗了手過來,把他攬進懷裡,將葡萄剝好皮遞到他嘴邊。
毛玉衡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笑得一臉頑皮,下一秒抬手掐住程宣的臉:“就這麼老眉搭眼的還敢在外面勾三搭四!你要好好愛我,否則等你老了更難看了,我就捲了你的錢找更年輕更帥的去。”
程宣箍著他的腰,懲罰x的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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