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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徐墨卿所言,朱袖淳依舊淡定從容。能在東梁女兒國坐穩三公,待在太尉的位置上幾十年巍然不倒,她的城府魄力自是最強最深。
此時,朱袖淳的臥房裡只有他們三人,像這樣開誠佈公的坦白心聲,從此只怕不會再有了。誰都拿出萬分真摯,朱家和燕家以後的走向,就在他們這促膝長談裡。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燕歸晚喃喃道,“本以為女皇忌憚的只有我和殿下兩人。當年在紫薇宮救駕,我的確聽到是女皇先拿言語激怒了長公主,長公主才拔劍刺向女皇,引得嚴荼當即將其斬首,杜絕後患。”
燕歸晚的思緒再度回到那個血染之夜,“當時我的位置離女皇最近,就算我替她擋了一劍,她也認定她的把柄被我掌握。我擔著救駕的名聲,夫郎又是她上位的謀士,殿下知道她太多秘密。就當是做給世人看,‘吃相’也不能太難看。所以我只能慢慢‘病死’、或者致仕,這才能解除她的心頭大患。”
“哪裡有什麼步步為營?更不會有什麼先知和後悔藥。當年我就對你們說過。那時我曾沾沾自喜,以為我朱門不站隊、不結黨,一身正氣保家衛國,就會平安無事。可結果呢?還不是落得今日這個下場。”
朱袖淳難掩哀傷,她早已看淡死亡,想得到的不過是幾日子女團聚,但她的三個兒女,不是被派往邊疆,就是被攆出豐城。活得再長壽,還是孤苦伶仃,這樣的懲罰,遠比讓她去死更加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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