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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楊廈和徐墨卿都沒有想過,對方會以這個方式再與自己見面。不久之前,他們二人還在屠蘇城的攬月閣中,舉杯飲酒到天明。情敵之間那個針尖對麥芒的酸楚勁兒,都給彼此留下過深刻的印象。
可眼下狼狽不堪的是徐墨卿,楊廈卻像個勝利者一樣,在一旁俯看著這樣受屈辱的他。
徐墨卿遍體鱗傷,莫說站立起來,就是喘氣都十分吃力。但他的頭顱仍是高傲地揚起,那是他最後的尊嚴和倔強。
楊廈抱著胳膊睨著他,宇飛虎就在不遠處盯著他們。讓楊廈來見徐墨卿已算最大限度的退讓,宇飛虎是不會再讓他們二人單獨相處。
徐墨卿憋緊一口氣息,拼勁全力把自己的身子在圈椅上挺直。他藐視地笑了笑,像是一種無聲地吶喊。可薄唇上的慘狀,還是令楊廈心頭一顫。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我這樣,你可還滿意?”徐墨卿緩慢動唇道。
楊廈這個“煞星”的名號之所以響亮,就是因為他做事心狠手辣,像徐墨卿所受的這種傷,在他看來就是小菜一碟。若換成是他來折磨徐墨卿,那麼他的法子絕對比宇家更多、更廣、更加慘不忍睹。
而他自己所受過的傷,也遠比這要嚴重的多。臉上、身上的傷疤不計其數,你以為統領一眾部族靠的是什麼?除了智慧和魄力,還不是要靠拼命!尤其是在邊陲上,人的生死都比內陸更顯脆弱。他本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行走在蒼涼之地上的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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