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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楊廈和徐墨卿從攬月閣閣頂離開時,已是次日五更。
最初他們二人的確是在攤牌、刺探、示威、撂狠話,話題通通都圍繞在燕歸晚身上。但是後來卻變味了,他們手中的茶又換成酒。可哪裡有人能真的千杯不醉呢?不過是一個人偏執地不肯放過,另一個人倔強地不肯服軟。兩個男子就那麼較著勁兒,倒是把各自的隨從擔心的夠嗆。
葛華抱著胳膊望向身邊的這個小白臉,秋生在他眼裡,長得太眉清目秀。他道:“你們主子都傷成那個樣子,還在這裡逞什麼強?你趕緊把他扶回去躺下算了!”
秋生睨了一眼眼前的魁梧莽漢,唉聲嘆氣道:“我家主子事先就給我打過招呼,若我敢上去勸阻他,我這腦袋第二日鐵定搬家。”
“沒看出來啊,你們那主子陰柔俊美的像個女子,敢情還有那魄力?”
秋生白倒也沒有生葛華的氣,只緩緩道:“這位仁兄,我知道你的主子在西洲是響噹噹的人物,是那炙手可熱的留夏侯。但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誰麼?”
不等葛華回答他,秋生又自怨自艾地道:“不管他是誰,現在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們主子天生不愛權不愛利,我跟隨在他身邊十幾年,他只在一件事上絕不退讓。”
“什麼事?”葛華撓了撓腦袋。
秋生肅然道:“燕歸晚。”
這是秋生第一次直呼燕歸晚的名號,這三個字他說的擲地有聲,當真把葛華給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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