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幾想成為大樹,我看你註定只能是一朵溫室裡的嬌花。”一次閒聊中,西鳶蘿曾無意中說起自己的志向,她跟他說,她要成為一棵大樹,一棵可以站在他身邊共同經歷風雨的大樹,而不是躲在他的y影之下,由他遮風擋雨,受他保護。
西鳶蘿對他玩笑戲謔的口吻極為不滿,因為那對於她來說,不僅僅只是表達志向,更是她對於他的一種承諾。他怎麼可以那麼隨意的就拿來取笑。當即直起身子,甩開被子,氣呼呼地道:“不就是感冒嗎?誰沒有感冒過?”
齊懷淵連忙接過被子,給她重新蓋了上去,一邊自信地說道:“誰沒有感冒過?我就沒有。”
西鳶蘿嗤之以鼻,“我才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感冒過。誰像你。”齊懷淵說得略有些鄙夷的樣子。
瞧著他得意不屑的模樣,西鳶蘿氣到不行,咬著唇,一雙迷濛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忽然間壞計上心頭。
猛地一個躍身,她一把摟住齊懷淵,咬上了他柔軟的雙唇。
齊懷淵猝不及防,被咬個正著。蒙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立刻反客為主,抱緊她,開始用力的回吻起來。
“阿嚏、阿嚏~”
吻著吻著,西鳶蘿突然猛的一把推開了齊懷淵,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她身子側向一邊,狼狽地打了兩個噴嚏。
“哈哈哈哈……”齊懷淵躺倒床上,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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