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謀覺的原飛槐臉上的笑容刺眼極了,他抿了抿唇,道:“你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吧,不必憋著。”
原飛槐道:“我真的沒生氣。”
陳謀皺眉道:“真的?”
原飛槐道:“真的。”他說句真的的時候,語氣又輕又柔,讓陳謀一時間想起了那個獻身於藝術的原飛槐。
可是陳謀卻不知為什麼,只覺的眼前的原飛槐很奇怪,非常奇怪。
原飛槐道:“謀謀,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陳謀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麼。
兩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和好了,原飛槐生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陳謀甚至都還記得當時他看向自己拿冷如冰霜的眼神,可是轉瞬間,那個冷漠的表情卻又變成了言笑晏晏。
按照原飛槐的說法,便是他永遠也不會真的生陳謀的氣,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願意和陳謀永遠在一起。
陳謀一開始還有些疑惑,時間久了,便將疑惑跑到了腦後,因為他們和好之後的這段時間,是他們兩個近來相處的最好的時光了。
原飛槐不再對陳謀出手,陳謀也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說是剋制,倒不如說是條件反射。因為每當他想動手的時候,身上某個難以言喻的部位便會劇烈的疼痛起來,讓陳謀一瞬間就拉回了理智。
事後陳謀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發現並沒有任何的傷痕,於是他想到了一個實驗——巴普洛夫的狗。他終於壓抑住了自己的暴力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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