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確認沒有一樣有用的東西可以讓他們使用。
“親愛的,你剛剛可是聽到那個叫歐陽白沙的在說什麼了,他為了他的老闆哈伊王子來的,要是讓那個傢伙知道是你拿走了晶片並且賣給了其他人,你覺得哈伊王子會放過你?”
伊萬諾夫跟在陳安的背後,看著男人彎腰檢視床頭,咧嘴一笑,伸手就朝陳安撲了過去,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腰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你幹嗎,發情也要看看地點好不好?”陳安不客氣地一個手肘往後用力砸在了伊萬諾夫的胸膛上,差點兒被沒讓伊萬諾夫一個岔氣暈過去。
“輕點兒輕點兒,你這是謀殺親夫懂嗎?怎麼樣,寶貝,我是不是一個很值得讓你信任依靠的男人,要知道剛才我要是告訴歐陽白沙真相,把所有責任推到你身上的話,我倒是可以安全地離開,你可就慘了。”
藉著身體優勢把陳安給死死壓在了床上,伊萬諾夫也不敢太放肆,就湊近了男人親吻著對方的後頸,低聲笑道:“是不是很感動?”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哪頭笨熊被人下了迷藥都不知道,睡得跟頭豬似的。”陳安要是會相信伊萬諾夫就怪了,也不想想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伊萬諾夫尷尬地哈哈笑了兩聲:“討厭啊親愛的,怎麼就這麼喜歡戳人家的痛處,昨天晚上還不是看你睡覺的樣子太可愛,人家看著看著就發呆入迷了嘛!”
“正常點兒。”後頸被親得癢癢,陳安忍無可忍,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嘆氣道,“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
“喂,別說這種喪氣話好嗎,你可是老狐狸。”
“伊萬……”陳安深情的一聲呼喚讓某隻毛熊渾身都酥麻了起來。
“唔,親愛的,我在這裡,知道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伊萬諾夫倒也順著陳安的話開始深情吐露了起來。
嘴角微微揚起顯露出些許笑意來,陳安在對方有些鬆開的手臂禁錮裡慢慢轉過身,雙手緩緩攀上了伊萬諾夫的肩膀,嘴唇微微開啟像是要索吻又有些含蓄內斂。
這禁慾又蠢蠢欲動的表情讓伊萬諾夫的一顆心頓時被澆上了滾油熊熊燃燒起來,他不是喜歡發情,他是看到陳安就忍不住想要發情啊。
那天暴風雨的時候他都毫不在乎,這會兒被人關起來又怎麼樣,伊萬諾夫壓下去就想和陳安做點兒大人之間的羞羞事兒。
“嗷唔——”
一聲慘烈的痛呼,伊萬諾夫捂著臉頰滾到了床下,淚眼盈盈滿臉委屈地看著某個剛剛對他使用美人計,然後趁機揍了他一拳,此刻正得意洋洋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壞男人。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你這個狡猾的傢伙。”伊萬諾夫吃痛地吸了口氣,陳安下手還真狠,“糟了,我不是破相了吧?”
“我這是在給你整容。”兩腿交疊坐在床邊,陳安揉了揉他的手,該死的,這毛熊不但皮很厚連骨頭都很硬,打得他的手都疼了。
“像我這麼天生麗質、英俊帥氣又幽默迷人的年輕男人,會讓你產生不安是理所當然的,我理解,不過親愛的你放心,我可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
被揍了一拳的伊萬諾夫老實多了,嘴上還是嘻嘻哈哈的說著,倒也沒有再毛手毛腳。
“應該這麼擔心的人是你吧?”這毛熊哪裡來的自信,陳安不客氣的補了一刀。
“你這麼講我很傷心啊,寶貝。”打了個哈欠,伊萬諾夫往床上倒了下去,雙手枕在腦後就閉上了眼睛。
沒聽到陳安的聲音,毛熊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瞅了瞅旁邊的男人:“不休息一會兒?放心吧,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對我們動手,也不敢對我們動手。”
“睡你自己的。”
陳安靠著床頭坐了下來,單手撐著下顎不知道在想什麼,沒一會兒他就聽到了伊萬諾夫平穩持續的呼吸聲。
這毛熊還真的睡著了?
“伊萬諾夫?”陳安試著喊了一聲,毛熊嘟囔了兩聲沒有醒過來。
陳安的眼睛輕輕抽搐了一下,睡成這種樣子果然不能指望伊萬諾夫,不過這傢伙估計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吧。
陳安的視線往床頭旁邊的衛生間看了過去,雖然簡陋了一些,但看起來洗個澡應該沒什麼問題,他都已經兩天沒洗澡了,對愛乾淨的老狐狸來講實在是一個折磨。
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浴室,陳安試著擰開了水龍頭,竟然真的有水流了出來,他探了探水溫,一開始流出來的水是涼的,但是沒一會兒居然還有點兒溫度,看起來這間木屋平時應該有人居住。
朝屋子裡看了一眼,見伊萬諾夫還在呼呼大睡,陳安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轉身進了浴室反手把沒有鎖的浴室門關上。
……
……
熱水從頭頂落下來的那一刻陳安深深吸了一口氣,就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說不出的舒服。
仰起頭來任由熱水淋溼自己的頭髮、臉頰和身體,陳安沉下心來開始思考要怎麼逃脫現階段的困境。
他知道哈伊王子這個人,一個有些自以為是的中東土包子,總以為金錢可以解決任何問題,事實上很多問題也真的可以用錢解決,但伊萬諾夫也不是吃素的……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男人突然伸手就抱住了還在淋浴的陳安,這屋子裡除了陳安以外也就只有一頭毛熊了。
“伊萬諾夫!”眼睛裡進了水,陳安有些睜不開眼睛,只能朦朦朧朧地看到一個金髮男人湊到他面前朝他吻了過來。
“寶貝,我就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果然是伊萬諾夫這頭毛熊,被突然襲擊的陳安處於劣勢,熱水不停地從頭頂落下來打溼了他們的身體和頭髮。
當伊萬諾夫的手掌不安分地朝他身上摸過來的時候,陳安猛地打了個激靈,就像武俠小說裡那樣被人點了穴位,頓時一陣酥麻雙腳發軟。
真該死,這傢伙都已經掌握他的敏感點在哪裡了。
“我愛你,陳安……我愛你……”
伊萬諾夫不停地嘟囔著,在他懷裡光溜溜滑溜溜的男人看起來真是可口極了,他才不管他們現在是不是階下囚,他伊萬諾夫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他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從來不會。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精蟲嗎?還是動物世界看多了,動不動就發情!”
陳安深深覺得,離開這裡以後該去看醫生的人不是他,而是伊萬諾夫這頭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毛熊。
前幾次是被伊萬諾夫給鑽了空子,在陳安沒有酒醉,沒有頭腦混亂的情況下想要強行和這男人發生點兒什麼關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兩個互不退讓的男人在你親我躲,你摸我揍的來回攻防戰裡,一路從狹窄的浴室扭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