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青衫公子相比,眉目也更硬朗一些,就如同山間的清泉一般,細細品味,也有一番雅性。
若是這兩人入畫,是沒有任何齟齬之處的。
桌子上一罈酒,開了蓋子,酒香便飄了出來。
“小闕,這酒是我們相識那一日藏的,到今日正好五年。”趙謹道。
“前日你來了嗎?”孟闕問道。
“來了。”趙謹眼珠轉了轉。
“我沒有看到你。”孟闕道。
趙謹洩了一口氣:“沒去,不想看到你穿喜袍的樣子。”
“我成親了,你卻沒人要。趙謹,你這是事事不如我,所以嫉妒我嗎?”孟闕斜著眼睛看趙謹。他斜著眼睛的時候和他平日裡文雅的樣子不太一樣,似乎總透著一股狡詐。
趙謹替兩個杯子斟滿了酒,將一個放在了孟闕的面前。
“我才不嫉妒。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我這一輩子是不會成親的。”趙謹道。
文人多少有自己的怪異之處。有些人風流,而像趙謹這種想著不成親的人卻很少。
不過他們現在才十八歲,趙謹說的一切定論都未免為時過早了。
趙謹看著孟闕,眼神複雜,有些欲言又止。
孟闕知道,這才是趙謹找他的真正目的。兩人便這樣靜靜地飲著酒,最後還是趙謹忍不住了。
“小闕,我去打聽了賀瀾的事。”趙謹皺著眉,打聽到的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孟闕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秉性怪異,不苟言笑,性好黑衣,眼帶煞氣,被人稱為‘活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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