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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衣也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說道:“娘娘,國舅爺馬上就要開始祈雨了,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能上臺,否則——娘娘總不希望,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吧。”
“……”
南煙神情一沉。
這話倒是沒錯。
不論如何,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這場戰爭,能不能“借”來這陣東風,能不能“借”來這場雨,幾乎可以說是關係著整場戰鬥勝利的關鍵。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雖然還有些不甘,卻也只能停下腳步,沒再往上走。
而這時,老國舅終於止住了咳嗽。
這一刻,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祭臺下的人只能看到他佝僂的身形,在捂著胸口,終於壓抑住了內心的激盪之後,他抬起頭來,蒼白的臉上透出了一絲決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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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祝成鈞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關他的這種牢籠看上去普普通通,也不像嚴刑拷打那麼嚇人,卻真正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整整一天的時間,他的膝蓋不能伸直,也不能彎曲,剛開始只是覺得累,但時間一長,那種難受的感覺就好像用刀子在刮人的骨頭。
雖不見血,卻令人痛不欲生。
他累得全身都虛弱了,可是,卻連昏迷都做不到。
每當他累得快要閉上眼睛失去知覺的時候,脖子就被狠狠的卡在了牢籠上方,這一天下來,整個下頜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稍微一碰都痛得鑽心。
眼看著天色黑了,他也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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