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滿足你?”覃牧秋笑了笑沒有說話,抬頭在對方脖頸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當夜,趙端午一直沒有回覃府。
事實上趙端午回覃府已經是三天以後了,只不過他這位哥哥和覃府的主人都沒就此事發表什麼意見,不知道是心知肚明,還是壓根也沒留意。
在趙端午回覃府後不久,宮裡就派人送了一堆東西回來。
裡頭包括一本《異人志》,一個裝著覃牧秋身體某個部位的木盒,幾幅覃牧秋的畫作,以及一塊可以隨時出入皇宮的金牌。
“真大方。”覃牧秋拿著那塊金牌道。
趙端午翻著覃牧秋的畫作讚不絕口,覃牧秋一高興索性都送給他了。
見趙端午撿了大便宜,趙清明頗有些捨不得,覃牧秋卻拿起那個木盒扔到他的懷裡道:“給你這個,獨一無二,只此一塊兒,貨真價實,如假包換……怎麼了清明?”覃牧秋突然收聲,只見趙清明拿著那木盒眼圈一紅,隨即將對方攬在了懷裡。
覃牧秋知道趙清明一定是想到了沽州戰場上的那一幕。
“牧秋,往後我一步也不想離開你了。”趙清明哽咽道,“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覃牧秋抱著對方的腰,依偎在對方懷裡,只覺得此生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覃仲逾的病好的很快,他一直在東宮養病,李謹便連著幾日都宿在東宮。
“我這病都好了,你還是回凝和殿住吧。”覃仲逾道。
“你確定都好利索了?”李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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