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越壓抑越明顯。雖然,他並不喜歡那眼神,而現在卻成了他說服自己桓凜不會殺他的唯一理由。
宋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司馬焰突然站起身,將刻刀揮在地上,跌跌撞撞地離去。
他顯然已經早有預感,而今已經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謝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已經是空空蕩蕩的了,他知道元熙帝在因為他的死傷心。他恨過他,然而這般時候,也無愛無恨了。
宋硯拿起玉佩,盯著玉佩,在謝盞眼中,便是直視著他的:“原來司馬焰也是個痴情種。”
若是可以,謝盞恨不得低下頭去。
他們說桓凜捨不得殺他,但是殺得那般乾脆;他們說元熙帝愛他,卻從未給過他任何希冀。他活著的時候,被眾人棄之如敝履,死了後,這些話說再多遍又有何用?
宋硯離開潁川王府,那小孩早就等在門口處,見宋硯出來,便連忙跑上去,抓住了他的衣角,眼神中帶著一抹期待。
這孩子出生皇家,遭遇了從天潢貴胄到階下囚的轉變,然而心性卻依舊純良,不過因為宋硯的一串糖葫蘆,他便以為他是好人,他會護著他。
天真地有些令人心疼了。
然而宋硯卻不是純善之輩,會對一個孩子動惻隱之心。
“我去給你買糖葫蘆,你在這等我。”宋硯道。
小孩放開了手,宋硯毫不猶豫地離開了,也永遠不可能回來了。
謝盞看著小孩眼中的希冀濃郁了許多,越來越多,寂靜的街道上,小孩小小的身影顯得那般可憐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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