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經脈受了些傷,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就躺在隔壁。”
齊非連抿了抿唇,“我……還是不去了。”
冥地主人對他的答案毫不詫異,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你隨時都可以離開了。”
齊非連垂頭,半晌才道:“……我明白了。”
冥地主人也不問他究竟明白了什麼,起身離開。
齊非連脫力地躺會了床上,只覺得手中的功法陣陣發燙。
說不去看,就真的不去看。
齊非連又在冰殿裡休息了一個晚上,在次日清晨,啟程離開。
臨走時,他在段之淳所在的那間房間門口停留了幾秒,終是沒有推門進去。
待他走後,一直緊閉著的房門突然被開啟,段之淳略顯蒼白的面孔露了出來。
冥地主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值得嗎?”
段之淳:“自然值得。”
冥地主人:“可他對你毫不留戀。”
段之淳:“那也是我命該如此。之前的事,晚輩還沒有來得及謝過前輩。”
冥地主人擺擺手:“無妨。”
原來,那天段之淳把昏睡中的齊非連交給冥地主人之後,就打算自廢經脈。可等到他剛剛將劍氣逆行,冥地主人便已及時制止了他。
冥地主人只是想看看段之淳對齊非連的真心。
他當初與自己的妻子雙雙自廢經脈,實屬迫不得已,又怎會忍心見得另一對有情人如此。
他的要求,不過是試探。
若是段之淳一片真心,他自然會出手相助。若是段之淳虛情假意,那救不救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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