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說我困了，快上床睡覺。”慕一帆掀開旁邊的被子：“上來。”

戰北天從櫃子裡找出以前存放在這裡的睡衣換上，才關燈躺到床上，沉默片刻，出聲問道：“木木，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

“就是你真的打算找個男人陪你過一輩子？”

慕一帆轉過身看著他：“如果我說是呢？”

“你不是開玩笑的？”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可是，你之前喜歡的不是女人嗎？”

戰北天沙啞道：“那寧檬呢？”

“檸檬？”慕一帆愣了愣，心想著戰北天怎麼突然提起水果的名字，好幾秒過去，才想起這個寧檬不正是跟容顏長得一樣初戀物件嗎？

“她啊？！”他都快想不起來對方長什麼樣子了：“我並不喜歡她，只是一開始把對她的欣賞錯認為是喜歡而已。”

慕一帆將頭枕在戰北天的肩膀，其中一條穿插在戰北天的腿間，手指在戰北天的胸膛輕輕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你不要一直提女人好不好，我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我喜歡的是男人。”

第三百六十六章現實（6）

戰北天喉嚨上下滾動，眸光越發熾熱，飛快抓住胸膛那隻不安分的手，啞聲問道：“你確定你真的喜歡男人？”

慕一帆眯眯一笑：“是啊。”

握著他的那隻手忽然又緊了一分，戰北天側過頭盯視著慕一帆在黑暗中黝亮的目光：“如果你喜歡男人，為什麼會對身為男人的我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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