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顧衍，笑著道，“說好的生日禮物，來，我們來合唱一首吧。”

“好。”顧衍答應的很爽快，“唱什麼？”

“你選吧。”程歆道。

顧衍點了首兩人都會唱的歌，拿過了程歆遞來的話筒。

兩人唱的是一首十分適合男女對唱的情歌，兩人唱歌都很好聽，一男一女的聲音此起彼伏，聽著很有感覺。

時間就在玩鬧中慢慢度過了，一群人折騰到凌晨2.3點才散場。

一場生日趴下來，顧衍和班上的人也熟絡了不少，他也被灌了不少酒。

“顧衍，我送你回家吧。”程歆有些吃力的扶著顧衍，問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顧衍還保持著一絲理智，拒絕了程歆的好意。

“你這樣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我送你吧。”程歆當然不會放心顧衍一個人回去，對方現在走路都是漂的。

“我……”顧衍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男聲打斷了。

“我送他回去。”

程源的語氣柔和，但是看著程歆的眼神卻像鷹一般銳利，狠戾的划向她和顧衍的身體有接觸的部分，像是要把那幾塊地方切下來似得。

程歆背上直冒冷汗，反應過來時，扶著的人已經被程源攬進了懷裡。

顧衍有些迷糊的抬起頭，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誰，無奈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無論他怎麼瞪大眼睛都只依稀看得出個輪廓，卻看不清長相，只是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大概是相熟的人……吧？好睏……好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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