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我信奉的還是快樂,怎麼舒服怎麼來。
完事後,我躺在他身側,聽著他嘮嘮叨叨的說著在山區的趣事,他們在河邊打魚,他們上山採野果,他說那裡的小朋友很淳樸,那裡山民也很友善,他們走的時候,村民們一直送到了山下,最後他說有機會他還要去。
我附和著,偶爾點點頭,對他,我的心已經淡了。
五月勞動節,公司開了個會,其中特別表揚了我,我的銷售額在一個月之內一日千里,進步之快讓人眼紅,經理給我加了工資,算是對我努力的回饋。
五月中旬,黃飛祺來了個電話,說他七月要結婚了,對方是個教師,家庭背景不錯,家裡有人在中央做事,和他爺爺是好朋友。
我連聲恭喜,問他是在上海辦,還是回北京辦?
他嘆了口氣,說是都要兼顧,最後他說讓我作伴郎,說他那口子的朋友太會鬧,我嘴巴甜,人長得又俊俏,有我在說不準敬酒的時候能輕鬆點。
我同意了。
掛電話的時候,他沒來由問了我雞雞過得怎麼樣?
我一愣,回了句不錯,已經進學校讀書了。
他說了聲好,掛了。
我看著話筒,覺得莫名其妙的。
五月底,我和辛柏散了。
這事說來也有預兆,從山區回來後我對他便一直耗著,先前他管得多的時候我還有點情緒反抗,現在嘛,他說什麼我應什麼,開始不知不覺走老夫老妻的調子了。
分手是他提的,他說感覺太熟悉了,沒有激情,就這麼一個瞎掰理由,聽得我嘴裡牛奶差點噴出來。這邊我還沒回話呢,旁邊雞雞就先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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