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攸細細將顧相檀打量了一番,點頭笑道,“幾年未見,少年如今安矜持重,傅相果然教導有方。”
他這話其實說得有點不對,顧相檀雖然沒有出家,但身份早已今非昔比,趙攸卻還是拿老熟人的一套口氣來對他,甚至將他當做晚輩誇讚,有故作親近之意,也有壓上一頭之心,不過就是欺負他年紀小。
觀正在一邊微微皺了皺眉,但也不好說話,倒是顧相檀並未介意,仍淡淡道,“皇上謬讚,師傅如今一心求佛,早已摒棄俗世之名,相檀也自會承其心願,不負重託。”
一句話就把剛才皇帝那句“傅相”給打了回去,告訴他傅雅濂已經辭官,不是你的臣子了,別拿老的稱呼來套近乎,另一句就說,我什麼事都是聽師傅的,我和他是一條心的,他希望我如何,我就會如何。
宗政帝一怔,繼而便笑了,“好好,靈佛一路顛簸,必然累了,先休整片刻,晚上在紫微宮朕備下了素齋,為靈佛洗塵。”
顧相檀是來奔喪的,不是來京裡做客的,但是皇帝開口邀請了,他自然只能答應,而且觀正禪師說得對,眼下順遂些才是上策。
顧相檀又同皇帝寒暄了幾句,聽著他在群臣面前把太子趙勉好好的誇讚了一頓,說他這次不負所托,一路跋涉保得靈佛安康,實屬不易,堪當大任,又聽群臣不迭的附和,待到趙攸把這戲做全了後,顧相檀才由著太監帶去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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