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否則只會更痛苦。
落在崔遠恆這個戀童虐待癖的變態手中,只會生不如死。
崔遠恆是西燕王朝四大世家之首崔家子侄,雖有怪才,卻走旁門左道,最喜煉藥奴。更喜歡將八\九歲孩童煉成藥奴。
崔家當他是恥辱,偏又捨不得他煉藥奴帶來的巨大收益。默不作聲地包庇崔遠恆,給他不斷的提供材料。
每個月都要送來三十個小孩任他挑選,底子好的,煉成藥奴,成為皇室世家的移動藥庫。底子不好的,長得好看的,就玩死。
三天兩頭玩死一兩個小孩不是奇事。
謝安韞是被謝家送來給崔遠恆煉成藥奴的,因為謝家想要一個同樣血脈的藥奴作為隨時解難的藥庫。
因為用相同血脈製作而成的藥奴,藥性會更好。所以,作為棄子的謝安韞被棄得徹底。
五年。
謝安韞當了五年的藥奴,受盡折磨和苦難。崔遠恆那個變態覬覦他的身體卻不能碰他,就用各種方法折磨他,來滿足自己扭曲的慾望。
那五年,謝安韞的手腳三天兩頭被打斷又重新接好。直到最後,就算是脊樑骨被打斷了,謝安韞都不覺得疼。
也是因為五年的試藥,謝安韞的身體再也不能生長,一直保持著十三歲的模樣。所以他才會成為謝家最昂貴的孌童娼妓呀!
把世家的床上睡了個遍,連謝安道的男人他都睡過!
呵~
謝安韞輕笑。
崔遠恆的下場可不見得多好。那年,他主動爬上謝安道他男人的床,在他的府裡引誘他的嫡親妹妹。
那個罵他是娼妓的永寧公主,他把她引給了崔遠恆。崔遠恆不負眾望地讓永寧公主再也不能開口,而先帝也不負他所望地讓崔遠恆死得極慘,極慘!
崔遠恆正滿身熱火的發洩,差點就想不顧一切的拉過謝安韞把他辦了。可正因為謝安韞那一聲輕笑把他心裡的癢處給撓了一下。
低下頭要去親吻謝安韞時,恰見謝安韞一雙深不見底滿是暗黑之色的狹長鳳瞳,那雙眼幾乎沒有眼白,黑得可怕,也冰冷得可怕。
崔遠恆一個激靈,竟然就那麼洩了。
他愣住了,隨即面色猙獰,扯住謝安韞的頭髮把他拖出藥桶,大掌掐住他的脖子。雙眼暴凸,止不住的狠意猙獰。
謝安韞呼吸困難,他自然不願就此死去。他才剛回人間,但他現在不是修羅惡鬼,手無縛雞之力。
可他夠狠!
謝安韞猛地往後撞,把自己狠狠地往固定在木桶上的鐵桌上磕。直接把自己磕出個大洞,血汩汩往外頭冒。
不過一會兒,那張桃李般豔麗的小臉兒便滿是血汙。顯得尤為猙獰可怖。
偏偏謝安韞還不知道疼似的衝著嚇得鬆開手的崔遠恆一個獰笑,小聲地說道:“崔遠恆,你等著我來將你,挫、骨、揚、灰!”
然後,他猛地再把自己往鐵桌上磕。磕得迷迷瞪瞪暈了過去。
暈過時還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以及一聲怒喝傳來,謝安韞滿意的彎了唇角,閤眼陷入昏迷。
作者有話要說: 呃,先發兩章節來,然後慢慢存稿過段時間再發。麼~
☆、計殺總管
謝安韞猛地睜開眼,黑色沉潭似的瞳仁把出現在她頭上照看的小女孩嚇了一大跳。
謝安韞坐起身,環顧四周。這裡是一個簡陋的房間,跟牢房似的,連一張桌子都沒有。他記得前世至少還有一間客房樣的房子住,現在,卻是直接進了牢房。
謝安韞垂下眼瞼,暗沉如深潭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光。看來他是直接把崔遠恆得罪透了。
崔遠恆煉製藥奴的這個莊子並不是他獨大,他的上頭還有一個人叫崔懷義。崔遠恆只是崔家旁支,崔懷義卻是崔家嫡系。
崔懷義沒什麼才華,偏偏好大喜功。瞧不起崔遠恆,喜歡在他面前耍當家的派頭。這種人既可以提醒崔遠恆的身份,又不會引起崔遠恆太大的反感。
所以,崔家家主才把崔懷義放這莊子裡,壓制著崔遠恆。
一般在那個時辰,崔遠恆殺死幼童,崔遠恆都會親自過來收屍。不為別的,就為了能當面鄙夷嘲諷崔遠恆。
而謝安韞的身份不簡單,他不能死。一旦他受傷,崔懷義就會抓著機會收拾崔遠恆。
雖然不能徹底收拾了崔遠恆,至少能得幾日空閒。
便利用這幾日,好好想想如何將這莊子毀個乾淨!
謝安韞偏頭,看那個被嚇了一跳的女孩子。
不過七八歲的年紀,臉上有一塊手掌大小的疤,恰好在眼角處。黑色的疤痕使小女孩看起來猶如夜叉般醜陋。
這大概也是小女孩能活到至今的原因吧。
沒有被奸\淫,沒有被煉成藥奴,只是成為一個奴僕。在這個噁心的莊子裡,幸運得令人嫉妒。
小女孩面上是麻木的表情,可惜謝安韞捕捉到了在他審視她時,她眼裡沒有剋制的殺意。
謝安韞勾唇一笑,是個兇狠的孩子。
他向著小女孩勾勾手指,道:“過來。”
小女孩不動,冷漠的麻木的看著他。如果不是謝安韞瞥到了那抹殺意,他還真當這是個傻子。
“信不信我還有權利讓你變成藥奴?”
小女孩低下頭,眼裡一抹狠戾的光閃過,她抿了抿唇,無聲地向前踏步。
謝安韞伸出食指勾住她的下巴,低語:“你想不想把這個莊子變成地獄?”
小女孩身體猛地震了一下,卻沒說什麼,也沒什麼動作。依舊低著頭。
她警惕得很,在這莊子裡也不是什麼人沒遇見過。也不是沒有什麼人向她丟擲這樣的橄欖枝。
可她同樣見過向別人丟擲橄欖枝的下一刻背轉身就去跟總管的告狀,自己得了獎賞。那傻傻信了的,卻死了。
被總管當著整個莊子人的面活生生折磨死。
謝安韞無聲的笑,垂眸看著小女孩的頭頂。絲毫不惱怒她的警惕,這樣的人才可以合作。
二人心思各自轉動,正在此時,外面卻傳來一陣喧譁。
“廢物!端個茶都能灑了總管,要你何用!”
“總管饒命饒命!總管,求您饒了小的,饒了小的命!小的知錯了,小的只是幾夜沒睡。。。求總管饒了小的。。。。。。”
一陣陣響亮的額頭磕地的聲音傳來,那個求饒的聲音還帶著顫抖。可見那人嚇到了什麼程度。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另一聲略微尖細的聲音,故作慵懶的慢吞吞的說道:“既然是幾夜沒睡,累了實屬正常。”
“謝總管體諒謝總管體諒——”
“把眼睛剜了吧。”
“是。”
“饒命啊——”
謝安韞歪頭,一雙眼死氣沉沉,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他想起外面那個老閹貨曾經給過他的屈辱,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