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下說:“有些情況我們最好坦白的交流下。你留疤是肯定的,可是如果現在不處理,到達大醫院的時間會是在兩個小時後。當然,大醫院的條件比這裡強很多倍……可……你不同,你的傷在臉上,手術遲了除了有些髒東西會長到皮下……掉下來的那些面板組織也會死去……我是個小醫生,今年剛分配,這樣的手術我以前雖做過,可這樣嚴重的傷勢我也是第一次見。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如果你相信我,就把你的未來交給我!如果不相信,直升機馬上就到。”
那位女少尉倒是也很冷靜,她想了沒幾分鐘,很快作出決定,同意趙學文為她進行手術。那晚,其實趙學文也沒想太多,在他看來醫生的天職除了挽救生命,挽救一個少女的人生那也很重要。當然,他做這臺手術也不是為了獲得什麼榮譽,真的。他只是可惜,只是覺得花一樣的年紀,就該精彩的去活著,去綻放。
趙學文選擇了最小的針頭,細緻的處理清洗了創傷面之後,開始為這個一直沒有呻吟哭泣的女軍官做縫合。她很緊張,一直在發著抖,沒奈何,少言寡語的趙學文開始與之閒聊,儘量使其放鬆下來。
那天晚上,趙學文講了很多事兒,自己的家啊,自己的兄弟啊,自己老家山上的山楂樹啊,還有清澈的小溪流啊,自己奶奶的那個繡著花兒的肚兜兜啊。女少尉漸漸的不再發抖,她用那隻沒有受傷眼睛死死盯趙學文那張帶著口罩的臉。趙學文都不知道,這晚,他的眼神有多麼專注,口罩下甕聲甕氣講的那些如水一般的故事,有多麼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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