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是人類!”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穆震當年說服自己對穆迴風冷下心腸的理由。
但是這麼多年的父子情分不是假的。
以穆震的身份地位,要是被政敵知道他收養了蟲族雄性,這可是足以把他送上軍事法庭的罪過。
更別說二十幾年前,那時候的帝國和蟲族的戰爭正處於白熱化階段。
風氣無比激進,任何和蟲族有關係的人當場射殺都是被極力贊同的舉動。
但風險即使如此大,他還是收養了穆迴風,哪怕自己有很大可能成為人類的罪人,並以此罪名論處。
副官正是知道這麼多年來穆震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所以他才更加不能饒恕可能陷長官於不義的穆迴風。
刻入骨子裡對蟲族的憎惡,讓副官毫不遲疑的回答了穆震,惹來了穆震的進一步沉默。
被爆破過的住所還有牆體從高處落下,砸到地面發出不小的聲響。
花瓶碎了滿地和本該插在瓶口裡的鮮花一樣,凋零在殘戈之中。
在二十幾年前,穆震甚至沒有家,滿眼都是戰爭和喧囂。
是當年抱起的那個嬰孩,使他離開了軍隊,選擇了一處居所。
他踩著玻璃的碎片坐到深紅色的椅子上面,即使上面落滿戰鬥吹起的塵土也沒有管,冷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的合上雙眸。
穆震想著近乎於人情的回憶,可是當這些記憶如同走馬燈般跑完,他的神色仍是那麼冷漠,該有動容從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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