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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曙點了點頭，也道了聲：久仰！

自從蘇軾被貶之後，和他關係比較密切的蘇門四學士還有一些他的親朋好友都一一被貶謫。雖然民間幾乎是一邊倒地同情蘇軾，但當今皇帝趙煦卻是有宋以來罕有的什麼事情都喜歡乾坤獨斷的人，他對於民間的輿論並不怎麼在乎，所以民間的同情並不能挽回這些人悲慘的命運。這個秦牧想必就是這麼多鬱郁不得志者中的一位吧。這也怪不得他臉色如此陰沉了。

沐雲笑了笑，叫來小二，立即擺上酒菜來，三個人便開始吃喝起來。

酒過半酣，沐雲忽然問道：慕武啊，今日履新，情況怎麼樣啊？

歐陽曙有些尷尬，違心地道了一聲：還好吧！

沐雲立即板起臉來，不悅地說道：慕武，你敢莫是瞧不起我沐雲嗎？咱們朋友之間在酒席上說話，又不會傳到外面去，你何不實說呢？

歐陽曙心下詫異。按理說，沐雲這個人是很會做人的，既然他都猜出了自己在衙門裡其實混得並不好，為什麼卻還一定要揭自己的瘡疤呢？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

不過，人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歐陽曙自然也不好再吞吞吐吐的，只好說道：既然沐公如此關心下官，下官便直言了。沐府。

你是說，皇宮起火？沐蒼穹一臉的沉肅，問道。

沐雲帶著點邀功的笑意，道：不錯！聽說皇后剛要生產，正好萬歲殿那邊卻起了火。這倒是大大地引開了宮內的防禦力量。若是兒所料不差的話，此刻燕王應該已經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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