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太淺了,他不能認真品味之際,她又已經抽身退開,臉色酡紅地抱著燈不敢看他。
這也是巫蘅第一次主動親近一個男人啊。
原來和他心意相通、兩情相悅是這麼一種感覺,太歡喜了,心都要跳出來了。
“卿卿。”他又用那種聲音喚她了,真是要命,巫蘅臉頰充血似的,每回他祭出這麼一個法器來,她就不可能再保持鎮定,坐視不理,她且矯情地豎著耳朵,聽他要說什麼。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準備這些事,你一直聰明,我怕哪些地方讓你看出端倪,所以沒有見你。”謝泓走了過來,他在向她解釋,巫蘅還沒繼續矯情地說不怪他什麼的,謝泓的聲音愈發奇怪,似乎有了那麼一點求褒獎的意思,“卿卿,我也紮了很多燈籠的。”
“嗯?”巫蘅這回是真的傻了。
令她更傻的是,她到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謝泓帶自己上船,是讓自己來看這些東西的,她方才怎麼還以為、還說出那種話……
她心虛地問:“哦?你告訴我,我一定撿一隻回來。”
謝泓想了想,微微一笑,“我做的燈籠上,刻了我的字的。”
巫蘅的第一反應便是拿著手裡的這隻花燈來回地看,直到在一朵花瓣上看到細細的楷書題的“輕澤”兩個字,她笑盈盈地指給他看,“看來我運道不錯呢,輕澤?”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所以她不知道,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她的喜悅心裡有多麼滿足,又有多少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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