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你不是更應該問蕭明理？”他冷冷淡淡地反問了一句，語調極盡嘲諷。

那一晚，是蕭明理暗中安排的一切，雖然是蔣欣然的授意，但是他做得太刻意太盡職了，反而給人一種另有圖謀的感覺。

那一晚，他所有的記憶只剩下喝了那一杯咖啡，然後第二天早上在有著艾茉的床上醒來，兩個人還衣冠不整得近乎果體……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只有始作俑者的蕭明理才知道得清楚。

莫語的手指驀地緊緊扣住自己的手提包，唇間夾著的煙猩紅色的火一點點地燃燒，然後到殆盡，她都恍若沒有察覺一樣。

幾瞬之後她才漠然開腔，嗓音是在他面前從未有過的冷漠和自嘲，“你不是將他調得遠遠的，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那一晚發生了什麼，那一天沒說，之後更不會說了。”

那一天，陸皓和艾茉追到她的家裡，然後一起去找了蕭明理，他除了說一切都是聽從蔣欣然的安排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的沉默卻恰恰讓人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一次之後，他們的關係也瞬間冷卻了。

從前恬不知恥地圍在她身邊，對她殷勤備至的男人，一夜之間就變了樣。

他們從住在一起的親密戀人，變成好幾個月不見也不通一個電話的陌路人，這樣的轉變起初莫語根本無法

接受，但是她的驕傲又不允許她主動黏上去，所以，如今就成了這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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