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櫻側了側頭:“那倒不是,只是現在很少有人練這個了。”雖然館閣體整潔大方,但毫無個性,很難相信霍雲松寫的竟然是這樣的字型。
“字如其人,”霍雲松對她一笑,“除了你,我不想別人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孟櫻不可避免地被這樣一句不是告白但勝似告白的話給擊中了,但她並沒有說話,只是仔細核實了一遍手裡的快遞單子,然後點點頭:“記得一會兒就寄出去,不然客人要投訴的。”然後恍若無事一般轉身回書房繼續畫畫,像是剛才他的話只是春日一陣微風,吹過就散了。
霍雲松輕輕一笑,放下快遞單回廚房做飯:來日方長,何必著急。
今天的午飯有鰣魚,袁枚曾說,“鰣魚用蜜酒蒸食,如治刀魚之法便佳。或竟用油煎,加清醬、酒釀亦佳”,孟櫻喜歡吃清燉的,紅燒也曾見過,可現在放置在水晶盤裡的鰣魚顏色不變,形態不變,猶如在水中暢遊,栩栩如生,恰似杜甫所說的“水精之盤行素鱗”,實為罕見。
她用筷子浸入湯中一撥,駭笑:“都是油?”
“是。”霍雲松也是在京城的時候吃過這樣的做法,鰣魚吃的人不少,但敢油浸的不多,但油浸有油浸的妙處,只有油沒有水,只用微火不用大火,是煮是蒸還是煎炸,實難分辨,但這樣做出來的鰣魚鮮嫩無比,能最大程度上保留本色。
“你嚐嚐看。”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