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手，自己就能把自己折騰夠嗆，我們真沒有必要弄髒自己的手。”

“......好。”

石頭迎視她的目光，認真看了好一會，等確認陸芸是認真的了，他才終於點點頭露出一抹笑意來。

陸芸看他點頭笑起來，心裡忽然感覺一陣輕鬆。她忽然意識到，或許石頭心裡也是不喜歡那麼做的。他會應承下來，應該只是不想拒絕自己而已。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再撥出來，暗暗下定了決心，跟上輩子一樣，這一輩子她空間裡的那些特殊的藥，除了自保之外，決不再用來跟人鬥氣，害人使用。

她這輩子能跟爸爸媽媽在一起，已經是一種天大的福氣了，她不想讓這樣美好的日子，被任何陰暗的東西所沾染。在她感覺越幸福的時候，在蘇家的那些曾經陰暗的日子就已經越來越影響不到她了。

“石頭，蘇花兒那邊你就不要放什麼訊息了。蘇家那邊這幾天還是要想著辦法的給他們找點事，拖住他們。至少在我們離開之前，我和媽媽都不想再跟她們碰面。”

陸芸忽然又笑著問石頭，“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太聖母了一點？”上一輩子許多人都討厭太聖母的行為。她忽然覺得，自己這會的想法，會不會也跟“聖母”有點搭得上邊了？

石頭挑了挑眉，疑惑地看著她。

“就是太軟弱，太心軟，被別人欺負到頭上還要選擇原諒他們，為他們開脫做無罪辯論的那種人。”陸芸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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