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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企業也是因為他們最先告發聞敬的“壯舉”而一鳴驚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毛勇和毛剛指控聞敬為幕後黑手,聞敬名下的食品產業的所有違規都是在聞敬的知情與默許之下進行的影片,至今還被儲存在網路上。每個月、每週、每天,甚至每分鐘都會有人看到這些影片,並記錄或是評論這些影片的內容。

如果說到了現在聞敬還被釘在恥辱柱上,那麼毛氏兄弟就是最先把聞敬拖到恥辱柱前、用巨大的鏽鐵釘一錘將聞敬的胸膛釘死到恥辱柱上的人。聞暮雨要是會喜歡上毛剛的兒子白雲……不要說是閻海對聞暮雨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了。就算閻海不認識聞暮雨其人,只是聽別人說了聞暮雨的故事,他也會唾棄為了愛情而放棄原則,代替她無法代替的父母去原諒仇敵。

沒有人有資格代替死者原諒兇手。沒有人有資格代替受害者寬恕加害者。

受害者如果能原諒他人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與悲哀,那是加害者的仁慈與善良、悲憫與寬容,而不是加害者的義務,更不是加害者的責任。

所以閻海不會再說聞暮雨的復仇是不對的,聞暮雨的所作所為全是錯的。然而,閻海也不認為聞暮雨的復仇就全是對的,聞暮雨造成的傷害就沒有錯的。

一旦聞暮雨的復仇被人揭露,她終將遭受其他被殃及池魚的無辜者的指責與非難——陷害與復仇在某種意義上並沒有什麼不同。兩者都是雙刃劍,持劍者終將為劍所傷。聞暮雨自己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她並不盲目。

聞暮雨是在完全瞭解自己可能會承受怎樣的結果之後還選擇了讓恨意蝕骨,能讓聞暮雨做出此等決定的痛楚可想而知。所以閻海想,他會跟著她,直到最後的最後,直到見證了這個被恨意蝕骨的女人的結局或是末路。……其實如果她願意,就算是末路,他也想跟著的。

再看白雲,閻海對他的感覺已經不一樣了。白雲在他眼中已經變成了聞暮雨的棋子。一顆旁枝末節、無關宏旨,只是用在一件事上面的棋子。

他閻海是聞暮雨的夥伴,又何必和一顆很快就會廢掉的棋子一般見識些什麼呢?

閻海的態度在白雲的意料之外,他不明白閻海為什麼會用那種……那種、類似於憐憫地眼神審視自己。敵視他能理解,能理解尷尬,能理解不滿;嫉妒或者羨慕也是應當。可是,憐憫?為什麼?

白雲無法理解閻海的想法,但是他此時也無意深究一個孩子的反應。身邊的聞暮雨比起一個無足輕重的孩子來可重要多了。他們雖然沒有確定關係……咳,還,沒有確定關係。不過他相信,馬上他和聞暮雨就會給彼此一個確定的頭銜。

思及此,白雲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了甜蜜的些許。向聞暮雨介紹著事先向山莊主管問來的怡翠酒店自助餐的推薦菜餚,白雲的心情很好。

聞暮雨也確實會選:眼下她和自己與另外一對年輕的男女關係複雜,見了面滿滿的都是尷尬。這樣的四人別說是坐下來一起吃飯,恐怕光是同處一個空間都要難以面對彼此。到了自助餐餐廳這種人流繁雜的開放式開闊空間,四人隨時能用取餐之類的藉口離開席位,也會因為顧及到他人的視線與看法而收斂自己過度反應的行為。說白了,誰也不願意在公眾面前出醜,誰也不希望被當成街邊鬧劇被人圍觀,自然也就會各退一步,讓彼此之間的氣氛圓融一些。

另外據山莊主管說,怡翠酒店的自助餐確實很不錯,從窗外的風景到室內的服務,所有的一切俱是一流。白雲想不論以後自己是不是能真正地進軍酒店行業,怡翠酒店都有考察的價值。這種相對高階,但是又夠平民化的自助餐廳自己也該實際的體驗一下其魅力。

為了公平,怡翠酒店的餐廳不像其他餐廳那樣實行預約制,到店的客人都需要按照先後順序來排隊。由於店內管制嚴格,需要用有效證件來獲取排隊需要,代排或是轉賣序號都會被列入禁止入內的黑名單,所以店內的氣氛一般比較平和。唯一的問題是在開餐前就開始排隊的人很多,因此怡翠酒店的自助餐餐廳在開餐以前是不開店門的。員工也只能從專用的員工入口出入。且,直到開店前五分鐘,提前去排隊的人都會被守在店門前的服務生以“請”的方式讓其離開店門口。

說實話,白雲挺佩服敢做這種規定的餐廳經營者。在這個顧客是上帝,有錢的上帝有權弄死你的年代裡,敢這麼對待顧客的經營者屈指可數。

不過轉念一想,怡翠酒店本來就是皇室旗下的集團。能搭上皇室這條船的,又有幾個是膽小的呢?

明亮的餐廳簡潔高雅,每一處流露出的科技感與窗外大自然的美景都行程了鮮明但融洽的對比。餐廳裡的食客們也多是溫文有禮,從容不迫。就連少數一看就知道沒怎麼來過這種地方的人也沒有猴急地如同打家劫舍,恨不得一盤子食物撐死自己。

新鮮、乾淨、精緻,看了就讓人有食慾、味道也非常可口的各色佳餚更是不辜負餐廳的盛名。就連之前一直板著臉的周凝都在幾種小甜點下肚之後有了些微的笑意,話也開始從鐵打的嘴巴里慢慢地吐露了出來。

“臥槽!這個也太好吃了!不行,我得多吃點兒!”

一張臉被曬的只有鏡片下面的一雙眼睛還是白的,掛著白眼圈的眼鏡男說著又叉起一塊蜜汁烤金槍魚魚腹往自己的嘴裡送去。

“阿麒,你多吃點兒肉。看你這段時間瘦的——”

頭髮花白、但看起來十分精神健康的中年女性則把幾支焗烤帝王蟹放到了旁邊高壯男性的餐盤上。

聞言,身高近兩米、身材壯碩如熊的男性露出了難以言說的哭笑不得。出於職業敏感,也出於專業素養,龍麒一直對他人的視線非常敏感。夾在身形乾瘦但特別能吃,還只吃肉的白展與拼命塞自己食物的親媽中間,龍麒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周圍人的視線。

這些視線說不上有敵意,其冷淡比不上五個月前的同事們,對龍麒也造成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龍麒依舊無法在隱含的嘲諷面前安之若素。

他承認,他是玻璃心了。

“我……我去拿點兒喝的。”

龍麒說著起了身。母親和白展疑惑的眼神之中,他有些討厭自己——他雖然覺得自己不嫌棄像是幾輩子沒吃過肉的白展,也不嫌棄拿了一大堆海鮮的母親,但他的行為彷彿已經在對這兩個他很在乎的人說:我嫌棄你們。

“……光是飲料太對不起度假了,我去拿點啤酒紅酒……或者別的什麼的。”

像是要加強自己話語的說服力,龍麒隨口說著,很快就走了出去。

白展頓時和龍麒媽媽對視一眼:為了能讓身體隨時保持在最佳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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