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梁宇軒不著痕跡地皺起了眉頭。他拍拍聞暮雨的背,低頭朝著聞暮雨依然慘白的臉看去。只見聞暮雨垂著的眸子裡的水霧已化成淚落了下來。
梁宇軒無比厭煩聞暮雨擺出委屈的表情、露出受傷的眼神。每次他看到聞暮雨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他就會覺得聞暮雨是在無言的斥責自己。這讓他覺得憋屈。從小就活得憋屈,進了城後更是在人前憋屈得慌的梁宇軒無法忍受到了今日這個時候還要繼續被人拖著繼續過憋憋屈屈的日子。他可是他們村唯一一個有大出息的孩子!是村裡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碩士!還是受人尊敬被學生喜愛的一高老師!
能進升學率近乎百分之百的一高就讀的學生家裡大多是非富即貴。少數幾個拿獎學金的窮學生背後也是有慈善家或者是什麼慈善基金在後面支援著的。但那又怎樣?在自己這個老師的面前南都來的長官也不過是尋常的家長!看著他們擰動臉上的橫肉對自己堆出和善的笑容梁宇軒就覺得這些達官貴人也不過如此。
看慣了達官貴人們和顏悅色的臉,梁宇軒又怎麼可能喜歡看聞暮雨一臉悽風苦雨的樣子?
對梁宇軒而言,既然聞暮雨做了自己的女人,那她就該為自己笑,該為自己哭。自己想看她笑她便應該笑,自己想看她哭便應該哭。聞暮雨不該有任何的委屈怨言。把天要塌下來一樣的表情掛在臉上那就是沒事找事、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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