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懷一瞬間，臉色蒼白的厲害，臉上的血色都彷彿褪去了，他的唇瓣都顫抖著，他這一瞬間，連呼吸都呼吸不上來。

他一張口，想深呼吸一下，但是他卻發現喉嚨處湧動著一股血腥味。

“咳咳……”

陸修懷感覺呼吸都有些疼，他呼吸著，心口疼的不斷咳嗽，嘴角似乎都流出什麼來。

他擦了擦嘴角，看到手上的血跡，他的臉色也變了。

陸修懷怔怔的看著手上的血跡，眼眸都彷彿被刺痛了。

他的眼前一瞬間都模糊了起來，似乎什麼都看不清了。

陸修懷的眼前似乎恍惚間出現了古凝霜的身影。

他的腦海如火車一樣，呼嘯著一下子來到了四年前，那段塵封的記憶，重新想起來，依然是那麼的清晰。

“修懷哥哥，我沒有殺秋煙，我沒有殺秋煙，你相信我，你信我……”

“古凝霜，以後別再叫我修懷哥哥，你說你沒有殺她，可是目擊者都看到了，在危險的時候，你打了斜向方向盤，為了自保，卻害了秋煙，這個你如何解釋……”

“沒有，沒有，我沒有，你為什麼不信我，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我也想相信你，但是事實呢，事實是秋煙死了，而你活著，你知道嗎？如今我的母親都瘋了，我失去了一個妹妹，不能再失去母親，父親……你走吧，走吧……”

“修懷哥哥，我們這些年的感情呢，你忘了嗎？”

“是啊，這些年的感情呢，古凝霜，哪怕你念著我們之間的感情，念著我父母對你的好，你也不該對秋煙下手，是你將秋煙叫出去，是你為了慶祝十八歲可以開車了，就將秋煙帶出去……然後她就再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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