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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實體感觸，現實與虛幻，漸漸模糊了界限。

楚飛揚看著眼前溫柔的柳驚鴻，努力保持最後的清明。

他知道有問題，而這個突破口，就在自己最熟悉的系統身上。

深吸了口氣，楚飛揚避開柳驚鴻的玉手，沉聲道：“或許，這裡有一部分是真實，但你還有它，未必是真！”

“夫君，你這是何意？我們歷盡磨難，方才迴歸族內，如今，你我皆有永珍魔功之力，逆轉封印……”

柳驚鴻傷心道話未完，楚飛揚便緩緩閉目，耳畔忽地一靜，再睜眼，柳驚鴻消失無蹤，眼前的兩尊雕塑依舊存在。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楚飛揚心靈傳音對系統質問。

“你傻了？”系統很不滿的回答道。

“信不信老子現在自殺？”楚飛揚氣悶，這貨裝的還真像。

“隨便……”

“那好，先……煉製出一臺EVA量產機給我！”

自殺是不可能自殺的，楚飛揚眼見恫嚇無果，便只好迂迴，從另一方面來證明現在的系統，不是系統。

系統悠哉反駁道：“單純的光明機體，最終也只是機械，沒有靈魂的東西，要之何用？”

“哼，這麼說你承認了，那麼你究竟是什麼？仙種嗎？”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也無不可。”

不知為何，這傢伙突然跟著攤牌了，並且，楚飛揚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四周的環境，他能感知到的一切，都是有那種十分熟悉而又溫暖的力量構築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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