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一臉不信,但嘴角翹起的弧度卻出賣了他的好心情。
綠竹於是乘勝追擊,“相公,我餓了,咱去找點吃的如何?”
冬至聽她餓了,哪裡還介意她多看了張荀幾眼?於是拉著綠竹離開。
雖說在劉牙子跟前說的是來看嫁妝,好做個參考,實際上像傢俱這樣的傢伙什,一般都會提前挑個吉日送到男家,成親當日抬的嫁妝都是首飾布料一類的,還真的沒什麼看頭,和冬至他們也沒甚干係,因而接下來不看也罷。
不過,綠竹到底低估了冬至的醋意,此後沒多久,張家偷糧的事便鬧開了。
原來前些日子秋收,張家是賃地來種的,在收成時卻瞞了一些糧食,偷拿回家,被同樣租黃地主地的佃戶揭發了。其實,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不過黃地主看在張荀的面子上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家的地都是掛在張荀的名下免了稅的,給他們一點便宜又如何?孰料,這回卻被一戶新來的佃戶鬧開。
趙桂花自然不肯承認,說她女兒嫁得好,兒子有出息,壓根不稀罕那麼一點糧食。
不過,那佃戶是有證據的,有里正家的小孫子作證,趙桂花抵賴不得。
最後還是黃地主看在張荀的面子上說了那糧食是事先說好了,分給張家的。
不過這說辭誰也不信,若真是這樣,最開始的時候趙桂花為什麼不說?明顯有鬼。
於是張家在眾人心中多了個手腳不乾淨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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