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另一個話題之上：“在我年紀尚小的時候，我從有幸聽到一位高僧的講話，他告訴我，人的命運，其實並不是一成不變的。”

空幻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她自己就是深有體會：“有可能你不經意的一個決定，就會改變你接下來的一生。是這個道理不？”

“沒錯。”洛兒毫不猶豫的應是：“但是這個決定，卻只能由你自己來下。世間裡，不乏有一些能人異士，可是儘管有時候他們能知道一些人的命運，卻也是根本無力進行扭轉，所以說，一切，還是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你說的有道理。”空幻出聲附和，卻在一瞬間又是陷入回憶：“這世間的因果，看似簡單，實則，還真是無法琢磨。”

“是啊。”洛兒點頭：“我們是人，不是神，我們沒有能力去改變一切。”

若是真的能改變一切，在當年，又怎麼會鬧到那種局面？

“行了，別再討論這個話題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已經七老八十了呢。”

空幻直接將她的話打斷，也將這略帶著幾分憂愁的氣氛給打破。

“不過，我說，洛兒，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上一個話題與這一個話題的跨步實在是太快了一些，所以洛兒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空幻可是沒有一點關於廉恥的情緒。

“你贏了。”洛兒有氣無力的捂住自己的臉，但是儘管如此，她接下來說出口的話卻還是含糊不清：“你們進展到哪一步，我們就進展到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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