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估計要慘得多。”君漠然看著空幻的沉默，難得的為她陳述了一回事實。

空幻睜大了眼睛看他，然後摟他摟的更近，臉也埋在他的懷裡：“哥哥，我都懂。我只是，不習慣。”低不可見的聲音從君漠然懷裡淡淡的傳了開。

空幻見過不少死在那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府邸之下的人，其中有下人，也有正經的主子。她也下令責罰過下人，但畢竟這和親手殺人是兩碼事。

“以後，會習慣的。”君漠然的聲音倒是到了點穩定人心的感覺。是啊，以後會習慣，從她重來一世把目標定到他的身上就該猜想到今天的畫面。

她是顏空幻，從她決心復仇，不甘成為別人的棋子，想掌握其他人的生死之時就該知道，今天的事早晚都會發生，只不過提前了而已。而以後，這樣的事在她生命中應該會很常見吧。畢竟她知道君漠然要走的路，但這條路，也意味著比其他人承受更加多的風險。

空幻抬起頭，看著君漠然那張顯得風流十足的完美五官，有些顫抖的漸漸靠近，吻住了君漠然的唇，君漠然有些驚訝，卻並沒有躲開。反而加深了這個吻。空幻對他的親密動作並不少見，但她這樣還真是第一次。

空幻閉上眼睛，任由君漠然予取予求，她只是太想證明，這條路，不是隻有她一個人。

良久，君漠然才停下動作，他把空幻放在地下，牽起空幻的手，臉上掛起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笑意，嗤笑著：“黃毛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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