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隻有些驕氣,倒也沒到後面再遇時那樣跋扈的地步。
“五六歲啊?”顧恆著實不知道蘇輕言為何突然問起那麼久遠的事情,他細細想了想,道,“實在久遠,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有一年她是去過青州的,那時候好像說是定國公的一個好友出了事情,便急匆匆要一趟青州,許酒聽後死活纏著要去,結果她去了之後回來時還弄得一身傷。”
蘇輕言只覺得眼前開始眩暈,果然是她……
他連手都有些顫抖,頓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那她之後……可再有去過青州?”
他記得,自己回京後第一年去祭拜母親時晚了一些,那次她也不知何時去了那裡,似等他等到睡著了,結果從樹上掉了下來。
爬起身後說出的第一句話是:“你今年來晚了兩個時辰。”
當時他便覺得奇怪,聽著她話裡的意思,像是每年他什麼時候去的,她都瞭如指掌。
顧恆想了想,道:“好像聽說有去過的,每年三月左右都要去一趟,每次去了回來心情都要好上許多。”
蘇輕言愣住了,原來她真的是專程在那裡等他,原來每一年的那一天她都默默陪著他……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自己的房間裡的。
回去的時候,許酒還在熟睡,他坐在床邊看著許酒的睡顏,只覺得心疼。
那年他拿著許酒給他的玉佩,逼著父親放了外祖父和外祖母,並讓他們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別再讓人找到。而那枚玉佩被父親沒收上交給了皇上,他想去同許酒說的,可找不到她的人,便自己則回了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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