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射而出。
那三人正在拿箭,卻見得有白色藥丸朝著他們飛來,下意識地用手去擋,將那藥丸擋了開。
其中一人輕蔑道:“雕蟲小技。”
說罷,三人又各從背後的箭框中抽出三支,三個人,九支箭齊齊朝著許酒二人射了過來。
“錚~~~”地一聲,九支箭被突然飛過來的一柄摺扇劫下了八支,而另外一隻也被摺扇打得偏了方向。
此番他們是接了死命令,要對許酒和蘇輕言下死手。
見得箭在半路被摺扇劫落,那三名黑衣人立馬從背後的箭簍子裡抽出箭正欲再射,可此時手卻像是被什麼毒蟲咬過一般,癢的撓心撓肺。
手掌心以肉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箭還未發出,便已癢得受不住,幾人當即丟掉手中的弓箭用另外一隻手去撓,可另外一隻手剛一碰到那塊紅腫,便也像被傳染似的,同腫了起來。
很快的,三人連手臂也開始浮腫。
其中名黑衣一人看著逐漸腫起來的手臂,一臉扭曲道:“不能碰。”
而另外兩個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手臂已經無一處完好的黑衣人看著那個臉色扭曲的黑衣人,痛苦道:“什麼不能碰?”
那個說不能碰的黑衣人將兩隻手撐得開開的,不讓它們接觸到任何身體部位,癢到受不住,卻不能撓,他的臉色比剛剛還要扭曲幾分,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種毒的名字就叫‘不能碰’,”如清泉般的嗓音在此時響起,幾人順著聲音望過去,卻見得松林中緩緩走出來一名身著紅衣的青年,他約莫二十三四歲,身形修長,一張臉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卻又不會被人誤認成女人,他彎身拾起地上的摺扇,細細看了看,確定摺扇無損,才抬首,臉上帶著慵懶的笑意,薄唇輕啟,“中此毒者,絕對不能再觸碰任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旦碰到,便會立馬紅腫,並瘙癢難耐,而此毒最為兇惡的是,無藥可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上紅腫腐爛,露出森森白骨,唯一的解法便是削骨挖肉,去了中毒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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