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想起當時蘇白的確是給紀樂解了毒,只是解毒的代價確是由她來揹負的。
許珩沒想長安會突然這麼問,眼神微不可查的閃了閃,道:“不行,我若是知道,該早給蕭姑娘解了。”
正是因為知道忘憂要怎麼解,許珩才更要瞞著長安,師父說過忘憂若想解開,並非只要一點血就可以,而是要以中過忘憂且本身骨血對忘憂之毒有了抵抗力的人把全部的血輸入中毒者體內替換掉她原本帶毒的血,不是一兩滴或者一兩碗,而是要全身的血,這是要以命換命的。
忘憂就像天花,若是出過一次且能熬過那一關,從此以後他的骨血便對其有了抵抗力,一生都無需再擔心患上,自古母子便是骨血相連,母親身上的骨血對忘憂有抵抗力,那其肚子裡的孩子定是也有。當初蘇白在給長安診脈時發現她不但有了身孕,而且曾經中過忘憂之毒,所以蘇白才想出用一個成型但未出世的孩子來救紀樂,與慕容遠商量再三,才決定的,這對當時的狀況來說已經是犧牲最小的選擇了,可他們都沒想到紀樂對孩子的死竟是那麼執著,卑微如她竟會決絕的離開,導致慕容遠遍尋不到時瘋了般的打壓鎮國公府。
這樣的代價,許珩怎麼可能讓長安知道解毒的方法?
“那你師父呢?”他是蘇家的人,對忘憂可能會更清楚。
“他現在也沒研究出忘憂的解法。”許珩更是快速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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