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所以自從知道了她的計劃後,我便更怠慢朝政了。母妃早兩年已然病逝,朝臣們則對我失望透頂,現在都任由著我腐朽墮落,他們大概心裡清楚申國撐不了多久了。
我依然每日和南素夜夜笙歌,即便她永遠戴著一張面具對我,我亦甘之如飴。
只是我有時在想,如果我死了,少昊能如我一樣待她這般好麼?其實我並不相信少昊,男人的秉性我是瞭解的,不管他們曾經有多愛彼此,不管他們有過多少回憶,大概也很難接受深愛過的姑娘曾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臥榻之上。
我知道南素是個死心眼的傻姑娘,別人常用“不撞南牆不回頭”來形容執拗之人,但我知道真正執拗的人就算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的。她對少昊,正如我對她。說到底,我們是同一種人。
治興王朝一百二十四年秋,莊國的大軍打進王都,一個王朝的末日終歸是到來了。但是我並不覺得害怕,我愧對申國的百姓,愧對先祖,本就該是這樣的結局。
我提前服下毒酒,靜靜地坐在大殿中,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不過還沒等到閉眼的那一刻,我吩咐去保護南素出宮的死士就來回稟說她怎麼也不肯離開。
我努力用內力壓住體內的毒素蔓延開,跌跌撞撞地往她的宮殿跑去,看到她安安靜靜地坐在窗邊,唇邊掛著一絲真切的微笑。打她進宮以來,我從未見她這麼真切地笑過,我知道她在等她的心上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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