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抱住了張易辰的腰,頭靠在張易辰懷裡,聽著張易辰蓬勃有力的心跳聲,心裡是無比的安全感,輕輕地答了一個字:“好!”
真娘和錦橙錦屏等人回到安品園裡時,見夫婦二人正在虔誠拜月,都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從一旁迴廊上走過去,不忍去打擾那美好的幸福。
拜完織女,張易辰拉著白雲暖走到石桌邊坐下,桌上點著明亮的宮燈,映照出桌上拜訪的器皿。有個小碟子裡裝著紅色的水液,白雲暖歪著頭問:“這是做什麼的?”
張易辰道:“從前,我在西南一帶領兵,那裡有洗頭髮和染指甲的七夕習俗,女子們喜歡在節日時採柏葉、桃枝,煎湯沐發,不僅可以年輕美麗,而且對未婚的女子而言,可以讓她們儘快找到如意郎君,是一件含有祝福意味的事情。本來我準備了漿液要替你洗頭髮的,可是你白日裡入宮去了,現在夜已深,我只好替你染指甲了。”
西南的女子用花草染指甲是節日娛樂中的一種愛好,也與生育信仰有密切的關係。
七夕夜,張易辰細心的用毛筆的狼毫蘸了紅色的漿液細心地塗抹在白雲暖的指甲上,幽幽的清香瀰漫在夜風中。
張易辰畫得那樣專注,白雲暖抬頭看著他刀削斧鑿般的絕美側顏,眼裡有潮溼的霧氣升起。
他待她真是好到了極致。
她多想時間就停在此刻。她多怕這一切幸福與美好都是夢境。醒來時,她又躺在前世的病榻上,在煎熬中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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