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比較樸素，昨天還去找兼職了……突然心塞。

他鬆開滑鼠，瞪著主樓那兩張偷拍照看了幾秒，越看越覺得那些馬賽克不順眼，視線一轉，注意到小狗仔面前的顯示屏，眉頭一皺，把照片放大了一些。

修片軟體中間，那張修到一半的廣告片角落，赫然印著“聖象攝影”這幾個字。

他立刻想到了紅客攝影對面的那家工作室，又想到了小狗仔昨天說的過去找兼職的話，頓時心更塞了，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姜秀文打電話。

姜秀文正在開車，見狄秋鶴打電話過來，眼珠子一轉，狀似隨意的對坐在副駕駛翻劇本的姜官山說道，“爸，我手機來電話了，開車不方便接，您幫我接一下吧。”

姜官山從劇本里回神，拿起他的手機，等看到來電人姓名後直接用眼刀颳了他一眼，然後按了接聽，又開了擴音，絕不給對方任何耍小聰明的機會。

姜秀文見狀攏拉了眉眼。

“廢物。”電話接通後，狄秋鶴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完全不給人接話的機會，“連招個兼職都招不過對面，難怪會被對面搶了電視臺的生意。”

嘟嘟嘟，電話結束通話了。

姜家父子：“……”

“秋鶴他……”姜官山先開了口，表情有些複雜，“在同輩人面前，都是這麼……不羈的嗎？”

姜秀文想起好友在長輩面前時時刻刻掛著的溫柔親和假象，卡了卡，艱難的幫他圓場，“他只是急了，我之前跟他提了提影樓的事，他挺為我擔心的……您也知道，他這人心軟，朋友過得不順他比本人還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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