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酒席結束了。
知秋和李幼娘她們,領著孩子們下去歇息了。
張楚將伺候他們吃飯的僕人也打法下去歇息。
偏廳裡,就只剩下他與梁源長兩人。
“我說師弟啊,你還真是放心我啊!”
梁源長姿態狂放的喝著酒,陰惻惻地說道:“竟敢帶著婆姨崽子跟我一起吃飯,不怕我暴起傷人啊!”
其實也不怪知秋她們不信任他,這傢伙,穿著一身黑袍,面容陰鷙,說話還總帶著幾分癲狂的語氣,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不過這頓飯,梁源長吃得很有些感觸。
這些年,他無論走到哪裡,周遭的江湖中人都會像防備沒人性的野獸一樣,時時刻刻的防備著他。
就好像,他隨時隨地都會突然發狂大開殺戒,屠城滅鎮!
當然,屠城滅鎮梁源長真做得出來。
但他又沒有神經病,平白無故的,殺得屍山血海不噁心啊?
不過他也不覺別人忌憚他,有什麼問題。
他其實挺享受這種孤獨。
只是深山裡的出塵日子過得久了,偶爾也會想要感受感受市井的煙火氣。
剛剛小錦天一聲聲奶聲奶氣的“大伯”,真是喊得他心尖子都在顫抖。
“幹嘛?唬我啊?”
張楚提著酒壺,搖頭晃腦地說道:“我老婆是你弟妹,我兒子是你大侄子,傷他們,你捨得啊?”
“再說,你圖個啥啊?”
“圖個啥?”
梁源長有點詫異:“江湖上惦記你北平盟的人不少吧?多我一個也不值得驚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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